《只有兩個男孩噓我!》
這樣敘述性的標題乍一看之下會把我狠狠扔進年少時發(fā)生的許多個叫做“第一次”的尷尬場景里。哦,是的,現(xiàn)在想來還是令我覺得不忍直視。
“才藝秀那天早上,我準備好要唱首歌。我一點兒也不緊張,因為我都練習了一百萬次。”
仿佛回到了某一天的早晨,我站在教室的前面,就那樣站在那兒,四周安靜地出奇。仿佛只是我的心臟在表演,悲愴的拉著獨奏曲?!拔议_始讓我的詩行走,讓我的手跳舞,開始閱讀我的腳趾,畫一些球和耍一些畫,我是說...我開始唱我的歌...”這本書讓我和小哥酸楚的爆笑不止,書里亦有別致的翻頁設(shè)計,巧妙地影射了正常的我與緊張的我仿佛是一對孿生兄弟。
雖然看到的是別人的故事,卻也把那個笨拙的自己狠狠笑了個遍,即便結(jié)局有點令人噴鼻水,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緊張怯場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玩意兒?可能我沒辦法把這些抽象的詞解釋的很具體,可是故事總有這樣的力量,是給孩子,也是給自己。
尼采說 一切從尊敬自己開始,尊敬毫無經(jīng)驗的自己,尊敬一事無成的自己。
最終還是要與一些過往的孿生兄弟和解不是嗎?時間的奧秘不僅僅在于那些老舊照片里的一點點青澀,如果沒有過去狂風亂雨的日子,就沒有現(xiàn)在平靜而舒展的自己。那個孤單的心臟獨奏者,我將給予最誠摯的感謝,感謝曾經(jīng)美好而呆萌的自己。[摳鼻][摳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