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大玻璃窗透進(jìn)來,照到大白紙糊的墻上,找到三屜桌上,找到我的小床上來了。"我曾問過老爸,大白紙糊是什么意思?老爸說,當(dāng)時的墻就是用大白紙糊做的。我滿腦子的問號,紙還可以當(dāng)墻?那個時代可真厲害。"印花斜紋布的棉襖棉褲,都是新做的,棉褲筒多可笑,可以直立放在那里,就知道那棉花夠厚了。"棉褲筒已經(jīng)可以直立在那里了,那請問作者,您穿上這棉褲筒后還可以動嗎?“宋媽是順義縣的人,她也說不好北京話,她說成惠難館,媽說成灰娃館,爸說成飛安管…"連那時候的人起外號都那么厲害,那你就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零零后起外號有多么的強(qiáng),就比如我的外號,叫大鴨梨、臭餅干、梨子。這本書的第一章就已經(jīng)把我笑翻在地了,真不知道第二篇會笑成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