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問題,不禁想起成長路上那些打動過我的名著。
四大名著很早就看過青少版了。之后看原著也便順理成章。而最早看的世界名著,應該是四年級讀的《卓雅和舒拉》了吧。
之所以特別提出,是因為首先,這本書作為前蘇聯(lián)作品,無論譯文多么出色,都帶有其獨特的異國色彩,是一種陌生的體驗。而更重要的,是我第一次發(fā)現,那么無憂無慮的人物,那么活生生的仿佛可以成為自己朋友的人,可以那么突然地就離去了。
讓你情不自禁地回過頭去重讀一次,好像還想留住他們的氣息,假裝悲劇還沒有發(fā)生過。
這樣的觸動,讀《青年近衛(wèi)軍》時有過,讀《悲慘世界》時有過,讀《湯姆大伯的小屋》時有過。讀《永別了,武器》時有過。
為卓雅和舒拉所流下的淚水,標志著我告別了無憂無慮的年少時光。
我不知道對其他人來說,讓孩子讀大部頭意味著什么。我當然也有喜歡的不那么悲劇的名著。但是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打動才是名著留給我最重要的東西。而這種體驗,無法引導,無法設計。它就是在無數隨機的可能里,那樣發(fā)生了。
中學時一個親戚家的孩子來做客,比我大幾歲,據說也很愛看書。我們聊起《基督山伯爵》。打動我的是基督山伯爵和當年的未婚妻再次見面時的場景,她最喜歡的一幕卻是海蒂的復仇。你看,同一本書,在不同人那里,也會讀出很不一樣的感受呢。
所以,不要在意孩子現在讀的是《哈利波特》,似乎不夠高端;不要在意孩子現在讀的是《夏洛的網》,似乎不夠大部頭。你需要幫助孩子的可能只有三件事:
1. 擴大閱讀的廣度,接觸多種體裁,多種主題,多種時代國家背景。這樣孩子接觸到名著時不會過于陌生。
2. 讓孩子接觸到經典作品的機會多一些,快餐作品的時間少一些。經典之所以成為經典,一定自帶吸引力。
3. 給予孩子足夠的無壓力閱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