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破防的不是天下刀也要上班的老爹;也不是在羊圈里的老媽;更不是天天出去溜彎的爺爺奶奶和不知天高地厚在小區(qū)里浪的妹妹,卻是為了迎接期末考試三天家門未曾邁出的諾姐!
思來想去,病毒可能是我攜帶的!
三人小組鐵人老哥昨天中招,一早小伙子說覺得發(fā)冷,疑似中招,為了保住綠碼陪媳婦周五產(chǎn)檢,決定不測酸。隨后告知我前天場站一管八羊。實打實的羊圈啊。瞬間把我勸退,不測酸了。風險太高。羊還在,隱形羊也都在,畢竟這里是場所。來站57天, 發(fā)現(xiàn)真正的危險卻是當下。隨遇而安吧?;叵脒^去數(shù)日,頭暈、咳嗽、發(fā)冷,該有的癥狀都有了,就是缺一個核陽的蓋棺定論。
午后,看著小伙子紅通通的雙耳,他說是太陽曬的,覺得不對勁,叫他提前回家。于是,孤身一人守車站了。到了下午,突然接到諾諾電話,哭著說:手好酸、腿好酸,感覺渾身不舒服。這娃還不敢告訴爺爺奶奶怕罵,已經(jīng)去到琴行準備上課。
安慰好諾諾,于是趕回來。讓老師測溫,沒事,確定精神好后,依然上課。到了琴行,已經(jīng)下課,于是陪諾練琴。感覺狀態(tài)不對,提前回家。用熱水泡腳、擦洗后睡覺。再次測溫,已經(jīng)到了38℃??蓺獾氖怯昧司拍甑臏囟扔嬤@時候居然秀逗,變成華氏攝氏度了,只能百度換算,真是考驗數(shù)學渣啊。
晚飯喝了點豬骨頭和泡飯,隨后悶頭睡覺。堅強的諾諾表示先不用吃藥,美林放在床頭,猶豫再三沒用。一直在38.3左右。陪睡,戴著口罩,不敢用N95,怕窒息。白天上班已經(jīng)戴著頭暈。諾渾身像個熱爐。
“媽媽,你離我那么遠,是嫌棄我嗎?”
我咳嗽兩聲,又問:“媽媽,我傳染給你了嗎?”
想想,思想包袱真重啊。難怪一開始認為自己得了以后大哭,知道發(fā)燒以后大哭。原來一向沒有午睡的她中午在書房躺在懶人沙發(fā)上睡著了。怕被奶奶罵,不敢說。我一直以為腿酸是最近兩天跳繩太猛,太久沒跳沒做好拉伸。
諾究竟羊了沒有。沒有測,家里只有兩根抗原,還是今天特地在場站拿的。單位發(fā)的請朋友領了,原本準備明天拿。結果,今晚他和媳婦也都羊了。
不眠之夜啊,我不敢睡沉,時不時醒來。這個夜晚,正如9年前那個,諾諾出生的那一晚。也許,冥冥之中皆已注定。
諾諾,生日快樂!我們都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