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 the Red Fern Grows》——小男孩和一對獵犬的生死愛戀

孩子最重要的品質(zhì)是什么？堅毅！這是賓夕法尼亞大學(xué)心理學(xué)家Angela Duckworth在她的暢銷書Grit-The Power of Passion and Perseverence (《堅毅：釋放激情和堅持的力量》給出的答案。比利的堅毅令人過目不忘。

英文書名：

Where the Red Fern Grows

中文書名: 

紅色羊齒草生長的故鄉(xiāng)

作者：Wilson Rawls

蘭斯指數(shù)：700L

 一 、夢回故鄉(xiāng)

小說的開頭彌漫著濃濃的鄉(xiāng)愁。

在美國的某座城市，一位年過半百的男人，在一個心情舒暢的早晨，在家門口目睹一群健壯的惡狗撕咬圍攻一只年邁瘦弱的紅骨獵犬，動了惻隱之心，上前解圍并細(xì)心救助。

在照料這只獵狗的過程中，埋藏在心底的童年記憶慢慢復(fù)蘇，他想起了在故鄉(xiāng)群山中度過的童年，想起了陪伴他成長的兩只小獵犬，想起來了那美好的愛戀，那無私的奉獻(xiàn)，以及那殘酷的死亡。

在溫暖的壁爐前，他撫摸著珍藏至今的兩個漂亮獎杯，開始為我們講訴他最美好的童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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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自助者天助之 

對童年生活的回憶也籠罩著虔誠的宗教氣息，似乎在詮釋“自助者天助之” 

（“God help those who help themselves”）這句話，那是行動和毅力背后的信念。

你能想象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整天赤腳在山間奔跑嗎？你能想象在無數(shù)個漆黑的夜晚他獨自帶著兩只獵犬整夜整夜地狩獵嗎？你能想象他帶著兩只小獵犬在山洞余燼邊聽到老虎的嚎叫嗎？那就是童年的比利。

“我有鹿一樣的速度，鄉(xiāng)下孩子的健壯肌肉，一顆癡迷獵犬的心，還有堅強(qiáng)的意志。我不怕黑夜，也不怕深山，因為我在莽莽群山中長大?！?/p>

小男孩比利住在俄克拉馬州境內(nèi)的奧扎克山區(qū)，地處崎嶇不平的延綿森林，門前流淌著伊利諾伊河，風(fēng)景美不勝收，浣熊出沒，是最佳的狩獵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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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利十歲的時候，他患上了“獵犬相思病”（dog-wanting disease）。他反復(fù)央求父母為他買兩只小獵犬，但處在經(jīng)濟(jì)大蕭條時期的農(nóng)民，在土地上辛勤勞作只能糊口，連買一只隨時可派上用場的毛驢的錢都沒有，更別說幾十美元一只的獵犬。

比利郁郁寡歡，在狩獵的季節(jié)，整夜聽著窗外獵人帶著獵犬狩獵的聲音，不得入眠，形容憔悴。

一天，他在釣魚人的營地，撿到一本體育雜志，無意中看到肯塔基州一家養(yǎng)狗場的廣告：50美元可以訂購兩只紅骨小獵犬，他歡呼雀躍。

但50美元從哪里來？他虔誠地禱告上帝，想起媽媽常說的一句話“自助者神助之”，一個計劃在腦中浮現(xiàn)。他決定自己想辦法攢夠這50美元，他打魚摸蝦摘菜挖蚯蚓，賣給釣魚人；他在荊棘叢中采摘漿果，賣給開雜貨店的爺爺；他不辭辛勞，用了整整兩年時間他攢夠了50美元。

讀到這里我們已經(jīng)感動于小主人公的堅韌和毅力，但他的成長才剛剛開始。他請爺爺為他訂購了廣告上的兩只獵犬幼崽，在收到回信的第二天，他決定親自徒步進(jìn)城取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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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亮就帶著干糧出發(fā)了，沿著河谷穿過波浪形的山脊赤腳趕路，直到雙腿酸痛僵硬。這是他第一次進(jìn)城，比利第一次親眼看到了各種新奇事物，因衣著破爛并且不穿鞋子備受嘲笑，他覺得自己格格不入，感覺并不喜歡城市。

在鐵路運輸站，看到狗狗的那一刻，他淚流滿面，覺得一切幸苦都是值得的。在背著小獵犬回程的路上，他被一群男孩欺負(fù)毆打，辛虧一位大兵出手解救，并請他喝了人生第一瓶草莓味兒汽水。

夜幕降臨，他帶著兩只小獵犬露宿山洞，一只山獅在洞口附近徘徊，他想起爸爸說過只要有火，山獅就不敢靠近。于是整夜燃著篝火，守護(hù)他心愛的小獵犬，甘愿隨時獻(xiàn)出生命。這里的山獅是后文的一大伏筆，他拼命守護(hù)小獵犬，小獵犬后來又會如何回報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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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十分，他們終于回到了家附近釣魚人的營地——看到雜志廣告的地方。在他為小獵犬們?nèi)∶侄g盡腦汁的時候，赫然看到眼前的一棵楓樹上刻著一個大大的愛心，愛心里面刻著老丹和小安，他覺得用這兩個名字命名他的雌雄狗狗再合適不過。那一刻，他感受到上帝的存在，上帝又一次回應(yīng)了他的虔誠祈禱。

三、訓(xùn)練獵犬

回到家后，他在爺爺?shù)膸椭掠迷O(shè)陷阱的方法捕到了一只浣熊，拖著浣熊皮在山野里奔走，訓(xùn)練小獵犬如何聞氣味、如何分頭尋蹤跡，如何順流逆流蹚水游泳，以及如何把浣熊逼到樹上。

從初夏到深秋，他把多年學(xué)到的捕獵浣熊的技巧傾囊相授，無比有耐心。時刻鼓勵它們，跟它們傾心交談，觀察它們的表情變化，猜測細(xì)微動作變化背后的意圖。人狗之前慢慢開始心有靈犀。一個手勢一個眼神，兩只狗狗都能心領(lǐng)神會。老丹體格健壯，勇敢而莽撞，聲音低沉；小安貪玩敏捷，瘦小聰明，叫聲清脆。他們形影不離，相互配合，宛如情侶。

四、砍倒人生的第一棵大樹

狩獵季來到了，吃過晚飯，比利帶著提燈和斧頭，帶著他的兩只小獵犬正式投入獵取小浣熊的戰(zhàn)斗中。為了這一天，他等了三年，流過無數(shù)汗水。

他們在山野里整夜奔跑追蹤，狡猾的浣熊詭計多端，沒有經(jīng)驗的小獵犬們常常跟丟了蹤跡。小男孩承諾它們，只要它們能把浣熊困到一棵樹上，他就一定能為它們捉到獵物，哪怕需要砍倒一棵大樹。

沒想到老丹和小安把浣熊逼上了方圓幾公里內(nèi)最大最粗的一棵楓樹，為了履行對狗狗的承諾，他拼命用斧頭砍這棵大樹，從夜里到早晨，累的精疲力盡，靠在樹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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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來找他，他也不愿回家吃飯，因為他不能讓狗狗們失望，又整整砍到深夜，肌肉累到抽搐。夜深了，他快要放棄的時候，爺爺來解救他，為他做了一個稻草人守在樹下，保證樹上的浣熊看到稻草人一定信以為真、不敢下樹，他才回家睡了一夜補(bǔ)充體力。

在這里，父親和爺爺都尊重他的意見，沒有幫他砍樹，并且支持他戰(zhàn)勝困難。因為“如果所有男孩一生中都需要砍倒一棵大的樹，該多好啊，這有益于他們的成長，磨練意志、考驗決心”。

在他睡覺的時候，不放心浣熊的兩只小獵犬在樹下整夜守侯。第二天，比利拖著疲憊酸痛的身體繼續(xù)砍他人生的第一棵大樹。手掌上磨出一個個水泡，又一個個磨爛，纏著毛巾繼續(xù)砍，直到血肉模糊，可大樹依然屹立不倒。

在他累癱快要放棄的那一刻，他哭著跪下來祈禱上帝給他完成任務(wù)的力量。上帝似乎再次回應(yīng)了他的請求。一陣大風(fēng)卷來，唯獨這棵樹開始搖晃，最終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他實現(xiàn)了對小獵犬們的承諾，小獵犬們也兇猛異常，捉到了從樹上跳下來的第一只獵物。

經(jīng)過幾天的痛苦考驗，人狗之間建立了堅不可摧的信任感。彼此相愛再加彼此信任，最佳浣熊狩獵組合橫空出世。

五、險境中生死守護(hù)

比利深深的迷上了打獵，迷上了浣熊。每當(dāng)帶上媽媽為他做的浣熊皮帽子，他總迫不及待地去打獵。他也開始補(bǔ)貼家用，因為一只中等的浣熊皮，可以賣到將近十美元。

十一月到次年二月是打獵的最好季節(jié)，小男孩帶著小獵犬們整夜整夜地追捕浣熊，經(jīng)歷了歡欣鼓舞的時刻，也經(jīng)歷了生死的考驗。尤其是兩只獵犬形影不離，從來不愿單獨行動，讓人驚異。

聰明的小安常常為老丹化險為夷。老丹有一次被狡猾的浣熊帶進(jìn)了水灣岸邊的麝鼠洞穴，比利始終聽不到老丹的叫聲，以為老丹被水獺按在水里淹死了。小安在附近蘋果大的洞穴附近不懈地吠叫，比利經(jīng)過仔細(xì)的觀察和推斷才明白可以從水下的洞穴入口用鐵鍬把獵犬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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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丹同樣用它的不懈守護(hù)挽救過小安的生命。在一個河流結(jié)冰的初冬，小安在河流沿岸追蹤浣熊的時候掉進(jìn)了水中央裂開的冰洞，兩只前爪拼命扒著冰面勉強(qiáng)把頭露出水面。老丹在附近悲鳴哀嚎，比利才借助微弱的提燈光線，發(fā)現(xiàn)小安危在旦夕。

比利砍來藤條，把提燈靠近小安。由于河上的薄冰無法承受他的重量，從水邊伸長藤條又無法夠到小安，而冰冷的河水隨時會凍僵小安的身體并沖走她。他再次無助地跪地祈禱上帝，那一刻，如有神助，放在冰面上的提燈的提手環(huán)突然掉落，撞擊提燈的鐵框，發(fā)出了刺耳的金屬撞擊聲。這個聲音讓他靈光一現(xiàn)，找到了解救小安的辦法。當(dāng)你全心全意想完成一件事的時候，連上帝都會被幫你。

比利把提手板直，一端做成彎鉤，用鞋帶綁在藤條上，藤條延長了6英寸。然后他脫掉衣服，直接跳進(jìn)冰冷的河水里，移動凍僵麻木的雙腿，朝水中央移動，水快沒過下巴的時候，他終于好不容易勾住了小安的項圈，把奄奄一息的小安從冰水中救了起來。離開時，他再次虔誠祈禱，感謝上帝賜予的奇跡。

在這些生死與共的夜晚，兩只獵犬之間建立了難分難舍的愛戀，小主人同獵犬之間也建立了親密無間的感情。彼此間無私的奉獻(xiàn)、深沉的愛戀、全心全意的守護(hù)，默契的理解促使他們成了最佳浣熊狩獵組合。

六、諸惡皆有小善

老丹和小安的美名傳遍了整個奧扎克山區(qū)，成了山區(qū)最棒的獵犬，沒有哪個獵人交給爺爺商店的獸皮數(shù)量能超過比利。爺爺也不放過任何一次炫耀吹牛的機(jī)會。

爺爺?shù)拇蹬鯙楸壤麕砹颂魬?zhàn)者，帶來了一段最可怕的經(jīng)歷，似乎在打獵這樣的生死較量中，上帝也在檢驗人性。

有一天，比利和爺爺在磨坊里遇到了一位名叫魯賓的男孩以及他的弟弟，魯賓和他的家族臭名遠(yuǎn)揚，據(jù)說他時常打架，還捅傷過別的孩子。魯賓極不尊重爺爺，還不懷好意地要跟比利打賭，因為他不相信比利的紅骨獵犬能勝過他的藍(lán)斑獵犬（bluetick hound）。如果他能夠逮住羅恩家附近一只被稱為“鬼”的浣熊，他就可以得到兩美元，否則將輸?shù)魞擅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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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不想?yún)⑴c這種賭博，因為男孩的惡劣名聲和粗野行為讓他反感。然而爺爺受到了冒犯，給了他兩美元，鼓勵他參與打賭，因為他對孫子和紅骨獵犬充滿必勝的信心。

在這場賭博中，老丹和小安經(jīng)過半夜的鏖戰(zhàn)，把鬼浣熊逼上了荒蕪?fù)恋刂醒氲拇笙饦?，像傳說那樣，比利無法在樹上找到這只浣熊的蹤跡。但經(jīng)過小獵犬們的努力，以及他自己的細(xì)心觀察分析，他在附近的廢棄鐵門的柱子里發(fā)現(xiàn)了這只浣熊。在跟浣熊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浣熊孩子般的哭聲和悲傷的眼神讓他動了仁慈之心。他說自己不想殺死浣熊，甘愿認(rèn)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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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正要帶著獵犬們離開，魯賓的兇惡獵狗掙脫了繩子，從山下的家里沖到大樹附近攻擊老丹和小安，而魯賓也趁機(jī)把比利按倒在地上，用帽子抽打比利的臉。

眼看并肩作戰(zhàn)的老丹和小安快要把藍(lán)斑獵犬咬死了，魯賓松開比利，舉起小男孩放在地上的斧頭沖上去幫他的獵狗，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他被一根飛起來的棍子絆倒，倒在鋒利的斧頭上身亡。這次悲傷的意外事件讓比利無比后悔和內(nèi)疚，長時間不想狩獵，直到親自放了一束花在魯賓的墳頭。

后文中，作者回憶起這段經(jīng)歷，他想起了一句富有哲理的話：There is little good in all evil。他想表達(dá)的是，世間沒有絕對的善惡，再壞的人也有善的一面，再好的人也有惡的一面。再壞的事情也有好的因素，就如同烏云總有它的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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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具體到這幕血腥的意外自殺事件，我們不免想到：正是比利對老浣熊的善念救了自己的命；而魯賓心中的惡念為他招來了橫禍。但僥幸躲過一劫的比利依然不愿意魯賓死去，正如他不想殺死老浣熊一樣。

但書中的情節(jié)也讓我想到；人為善，福雖未至，禍已遠(yuǎn)離；人為惡，禍雖未至，福已遠(yuǎn)離。但作者威爾遜.羅爾斯的這句反思卻又超越善惡報應(yīng)的內(nèi)涵，因而有了哲學(xué)的高度。這是全書他被人引用最多的一句話。

七、捕獵浣熊大賽

深秋時分，爺爺說服比利參加獵犬捕浣熊大賽，這是爺爺?shù)膲粝?，爺爺也希望通過參賽讓他忘記那段可怕的經(jīng)歷。爸爸也罕見地放下農(nóng)活陪同爺孫倆前往。

在這場比賽中，小丹獲得了“最美獵狗”的銀色獎杯。經(jīng)過復(fù)賽夜晚在暴風(fēng)雪中的奮戰(zhàn)，老丹和小安同時把三只浣熊逼上大樹，他們難以置信地獲得了冠軍獎杯。但最最重要的是，他獲得了三百美元的冠軍獎金。

這筆錢對貧窮的家庭來說意義重大，因為加上全家這幾年的積蓄，他們終于有錢搬進(jìn)城里。這是媽媽的心愿，媽媽一直在向上帝祈禱，祈禱孩子們將來能到城里接受好的教育，上帝再一次通過獵犬幫助了她。

比賽場面描寫得精彩紛呈，令人身臨其境。但最令人動容的場面是，在暴風(fēng)雪中，兩只獵犬只需要小主人指一下浣熊逃跑的方向，就不顧一切追趕浣熊，同時把三只浣熊追到樹上，為了不至于凍死，一只不停繞著大樹轉(zhuǎn)圈圈，堅持不懈為主人守護(hù)獵物。

目睹這一感人場面的凱爾說了一段令人深思的話：“我們每天都能讀到狗狗救助溺水孩子或者狗狗為主人獻(xiàn)出生命的故事，有人認(rèn)為這是一種忠誠，但我認(rèn)為這是愛——世間最深沉的愛?！?/p>

   “遺憾的是，人類心中沒有這種深沉的愛。倘若人們心中懷有這種愛，世上將不會有戰(zhàn)爭和屠殺，也不會有貪婪或自私。那將是上帝希望我們擁有的世界?！?/p>

八、紅蕨生長的地方

獲得獎杯和獎金是件人生大事，但并沒有影響他打獵，他依然每晚出去打獵。一天晚上，他在不常去的颶風(fēng)林，遇到了饑餓的山獅，也許就是當(dāng)初取狗狗夜宿山洞時看見過的那只山獅。

山獅撲向他的時候，兩只獵犬拼死相救，小安緊緊咬住山獅的喉嚨，比利也舉起斧頭沖上去砍山獅的后背。一場非常血腥的鏖戰(zhàn)后，山獅身亡倒下。比利想到深山里的最大禍害終于被根除了，幼小無辜的動物們再也不用遭受惡獅的追蹤。眼前的情境讓他想到不得善終的魯賓，也想起了常聽到的那句話：There is little good in all evil。欺老凌弱的魯賓像山獅一樣威脅到山里的孩子，但他的死依然是令人惋惜的。

我想在作者心里，對于獵殺浣熊是有一種愧疚和懺悔的，因為浣熊又何嘗不是無辜的小動物。正如后文他一直關(guān)心老丹和小安能不能上天堂，他應(yīng)該也在擔(dān)心自己手上的鮮血會不會影響自己死后升入天堂。

老丹傷痕累累，內(nèi)臟都掉了出來，當(dāng)晚就死了。老丹死后，小安開始絕食，最后死在老安的墳頭。比利把他們葬在一起，他心底的悲傷無法形容。

也許只有離開傷心之地才能讓比利重新振作，第二年春天父母決定帶著比利和三個妹妹搬進(jìn)城里。在離開前，比利最后一次來到墳頭同獵犬們告別，眼前紅色的紅蕨讓他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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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媽媽講的印第安傳說，只有天使才會播種這種紅蕨，而紅蕨生長的地方會變成神圣之地，地下安眠的人也能得以永生。他相信小獵犬們是上帝送他的禮物，小狗死后也去了天堂，一切都是上帝最好的安排。

九 、關(guān)于作者和電影

作者威爾遜·羅爾斯（Woodrow Wilson Rawls）于1913年9月24日出生于俄克拉荷馬州切諾基縣，在一個奧扎克山區(qū)度過了大部分童年，藍(lán)癍獵犬是他唯一的伙伴。他在家庭農(nóng)場長大，母親作為切諾基人后裔分到了這塊農(nóng)場。

母親教會他閱讀，他深受杰克·倫敦小說的影響，決心當(dāng)作家，但他沒有受過正規(guī)教育。在19世紀(jì)30年代的大蕭條時期，他在全國各地打零工，沿途收集故事。他主要以體力工作為生，曾在阿拉斯加修高速公路（Alcan Highway）。

他于1958年在愛達(dá)荷州原子能委員會工作時與索菲·斯蒂欽斯基（Sophie Styczinski）結(jié)婚。1961年出版了這部廣受歡迎的兒童小說。羅爾斯在俄克拉荷馬州東部山區(qū)的童年經(jīng)歷為他的人物和場景提供了素材。

這本書兩次被改編成電影，電影分別拍攝于1974年和2003年。（我看了2003年的電影，實在比原著遜色太多，演員也不符合原文中塑造的人物形象，簡直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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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二本也是最后一部著作《夏天歷險》（Summer of the Monkeys）于1974年出版，講述了一個男孩試圖捕捉從狂歡節(jié)中逃脫的猴子的故事。這本小說獲得了威廉·艾倫·懷特兒童讀物獎（WilliamAllen White Children's Book Award ）和俄克拉荷馬州圖書館協(xié)會的紅杉兒童讀物獎（klahomaLibrary Association's Sequoyah Children's Book Award in 1979）。羅爾斯也是一位受歡迎的演講者，他的大部分業(yè)余時間都花在訪問學(xué)校、鼓勵學(xué)生閱讀和寫作上。他于1984年12月16日在馬什菲爾德死于癌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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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書中的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為何一直祈禱上帝的幫助，當(dāng)我反復(fù)思考“There is a little good in  all evil”(可以譯為：諸惡皆有小善) 這句話時，我的理解是：每個人多少都想通過自己的行動做出善事，但行動的結(jié)果是否真的為他人帶來好處，取決于是否受到價值觀的誤導(dǎo)，所以經(jīng)常有人好心辦壞事。那么在關(guān)鍵時刻祈求神的指導(dǎo)，其實是渴望得到神的指引，做出正確的選擇，增強(qiáng)的必勝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