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執(zhí)念,體會寬容,等待幸福

2020-7-16 20:29 原創(chuàng) · 圖片6


執(zhí)念

一對夫妻,丈夫年輕時貪玩成性,疏于妻兒。孩子年幼不善表達,但這份不滿在妻子心里慢慢醞釀。

往事歷歷在目,每回憶一次,印象就加深一分。幾十年千百次的回味,讓妻子愈發(f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哪怕此后丈夫有所改善,妻子卻仍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無法自拔。

有本書叫《男人來自火星 女人來自金星》,大意是說男女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生物,很多矛盾都是源自大家的標準不同,因此導致溝通出了問題。

例如在丈夫看來地面不算臟,但在妻子眼里就已經臟成豬圈根本無法忍受。這是大家做事的標準不同,而不能簡單的歸結為懶惰。

再例如妻子嫌棄丈夫說話難聽,但一個人的談吐受限于他原生家庭的教育影響,只要他不是故意的,從某種意義上說他也是受害者。

一種情緒反復咀嚼了太久太久,就會慢慢沉浸其中無法自拔,這時任憑別人再說什么,當事人也只會選擇性傾聽,自動過濾掉不滿意的話,自動屏蔽掉不滿意的人。

通過咀嚼情緒來得到“我很可憐”的認同感滿足,封閉自己,同時也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

如果帶上墨鏡,就會發(fā)現整個世界都是黑的。

論鋒利,情緒比不過匕首,但論殺傷力,匕首定甘拜下風。

執(zhí)念,就是執(zhí)著于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感覺,去堅守,去等待,哪怕星海橫流,歲月成碑。

可是,有沒有想過,萬一臨終前才發(fā)現自己執(zhí)念一生的東西是錯的,又能向誰要求重新來過呢?

寬容

很小的時候姐姐帶我逛街,迎面走過來一個女孩,我當時沒有避讓,就那樣徑直走了過去,結果自然是和對面的人肩膀撞在一起。印象特別深刻,當姐姐批評我的時候,我心里想的卻是“憑什么我要主動讓她?”

后來慢慢長大才明白,避讓是一種禮儀,但更多是為了保護自己。

生活中我們總是說“某某又讓我生氣了”,其實這是一種錯誤的表述。

發(fā)生的事情是A,你最終的反應是C,A并不直接導致C,因為中間還有你對事件的解讀B,所以最終導致你生氣的不是發(fā)生的事,而是你大腦里對這件事的解讀。

同樣是半杯水,既可以是還剩半杯,也可能是少了半杯。

《遇見未知的自己》里最經典的一句話是:

“親愛的,外面沒有別人,只有你自己”

其實生氣這件事也是同樣,除了你自己,沒人能讓你生氣,也沒有任何人需要對你所謂的生氣負責。

我們可以被束縛手腳,可以被蒙住雙眼,但沒有人能禁錮我們的思想。哪怕一切都是幻覺,至少我在思考這件事正在發(fā)生,所以笛卡爾說“我思,故我在”。

遇到不愉快的事,你可以選擇堅守自己的執(zhí)念,用盡自己畢生的精力去跟“鏡子里的自己”對抗,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刻。

因為執(zhí)念無形且永恒,所以你必敗。

或者聰明一點的你,也可以幡然悔悟轉移自己的焦點,去做一些更值得,更配得上這一生的事。

之前帶兒子出去玩,極偶爾會碰見他在玩一個東西而被別人推開或搶走的情況,這時換了你會怎么辦?叫孩子去搶回來?找對方家長理論?在目前的我看來,我會告訴兒子:

這個世界很大,還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沒必要把精力放在不值得的事情上。

很多時候,我們寬容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怨恨不會懲罰別人,寬容,才是放自己一條生路。

幸福

印度籍的基督教神父戴邁樂說:“幸福就像蝴蝶,你追它,它會飛走。你坐下來,它就停在你的肩膀上”。

亞里士多德認為,“幸?!本驮谟谌プ瞿切┫鄳谧约罕拘缘氖虑??;畛瞿愕奶熨x!去做那件你做得最好的事。

斯多葛學派認為內心完全不起波瀾就是幸福。因此他們建議不要把任何可以從我們手中奪走的東西視為有價值,哪怕是生命。同時還不要懷抱錯誤的期待!所謂沒有期望,也就無所謂失望。

希臘哲學家伊壁鳩魯認為,幸福的生活是充滿享樂與喜悅的生活。他認為快樂有兩種,短暫的快樂是匱乏得到補償,例如口渴的人喝到水。但真正帶來幸福生活的是持久的快樂,也就是沒有痛苦,沒有匱乏。

對他來說真正幸福的不是那個在吧臺上口干舌燥的人,而是那個事先備足了飲水、經常喝上一小口,因此不覺得口渴的人。

叔本華認為,我們一生都被自身的需求與愛好驅趕,滿足了一個就急忙趕向下一個。而在空窗期間,我們會感覺到極度的無聊。人生仿佛一只懸吊的鐘擺,在痛苦與無聊之間來回擺蕩。

愛爾蘭文學家王爾德寫道:“人生只有兩種悲?。阂环N是人無法得其所欲,另一種則是他得到了。”說的也就是這個意思。

對叔本華們而言,幸福不過是痛苦的缺失——不是愿望的滿足,而是毫無愿望。

如果你不認可這種平淡寧靜的幸福,你就認為狂歡到死才是王道,那么恭喜你,尼采也是這么想的。

對他來說,幸福的秘密配方就是:過危險與熱烈的生活,從地獄里走過,克服所有抵抗,讓自己變強。

所以他寫道:“幸福是什么?就是力量越來越大、又一個阻礙被克服的感覺。”正如另一句名言的寫照:“那殺不死我的,就讓我更強大?!?/strong>這句話的作者,同樣也是尼采。

可如果一切都沒有意義呢?

加繆認為,我們的人生就像那個不斷把滾落巨石推上山的西緒弗斯的任務一樣,是一場毫無意義的行動,沒有用處,也不會成功。

但是,最精彩的地方在于:加繆認為,我們必須把西緒弗斯想象為幸福的人,我們應該充分享受我們存在的一切面貌,盡可能積極地把此時此刻過得更好;意識到人生的荒謬性,就等于發(fā)現我們的自由。因為我們沒有什么可以失去。

唯一能決定我們該怎么辦的,唯有我們自己,我們終于把自己的命運握在手里,這種感覺真是棒得不得了。

“沒有任何命運是不能用鄙視加以超越的”。人類唯一的尊嚴,就在于其有這種反叛的姿態(tài)。

最后

其實到底什么是幸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在思考如何幸福,而不是總沉浸在自己的不幸里,醞釀品味,孤獨終老。

親愛的,外面沒有別人,只有你自己。

學會與自己和解,放下執(zhí)念,體會寬容,等待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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