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用做不到,盡量不用。
早期啟蒙時,雙語是分開的,而且涉及的多數(shù)是生活中的事物,沒有中文解釋的需求。?
故事類的也不需要解釋,中間大量的形容詞、副詞、動詞這些都用上下文去理解,而且原版的好處就是生詞前后三句話基本都可以找得到相關的同義詞、反義詞或一段描述的文字,娃掌握這個技巧后,遇到生詞都很淡定,上下求索,也就明白了。
nonfiction科普類的書,屬于基礎知識型的也不解釋,用韋恩圖、歸類表這種思維導圖的模式,也能明白了,而且一般科普的專用術語解釋得更清楚,閱讀明白是沒有問題的,對小朋友而言,難度是這些專用術語除了在相關書籍里出現(xiàn)外,其他時候見的少,所以記得不太熟,但是讀得多了,混個臉熟還是必須的。比如 I Am A Leaf里出現(xiàn)的葉綠素 Chlorophill, 文章里說得很清楚,小朋友也明白起什么作用,但是當她還沒學過生物時,根本沒有“葉綠素”這個概念,要用中文解釋,還得中文再講一遍,小朋友都是懵的。我娃對chlorophill的認知就是英語書里的認知,等到學了生物后,回來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說原來chlorophill就是葉綠素啊,可不是嗎!
nonfiction science類書籍我們都是這么看的,娃上了初中后,物理、數(shù)學里很多公式、定理對應的英文術語原來就是那啥啥啥,理解、記憶都容易很多,生物學、化學里的專用名詞如果靠記憶那真是要崩潰了,可是學過英語構詞原理再加上學科知識后,那些稀奇古怪的單詞在娃這里跟白骨精見了孫悟空一樣,都會現(xiàn)原形。比如恐龍系列的書,那些恐龍的名字,拆完后再見就沒那么生僻了。
娃現(xiàn)在喜歡歷史,歷史名詞和中文名詞對應感覺也很亂,有些是意譯,有些是字面翻譯,我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各看各的,只有中文、英文各自都是整體時,理解也好、翻譯也好才是有效的。所以一般我們都不做點對點的解釋。
現(xiàn)在娃看書有感想想跟我分享時,找不到能確切表達的中文詞,也就直接跟我說英文,反而我要反應一下,我需要中文解釋。